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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冬夜，北方城市要有一個求勝的心！
面對冬季寒夜，假如北方城市可以幻化成一位詩人，應該會是英國詩人狄蘭? 托馬斯。因為詩人所寫的詩句“咆哮吧咆哮，痛斥那光的退縮……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恰可表達出北方城市面對漫漫冬夜應該有的一份求勝之心！
2019年城市夜生活指數，數據來源：抖音，淘票票、TalkingData
重點城市夜間打卡比例，資料來源：抖音
求勝之心？是的！沒有求勝之心，在北方想做出抗拒自然規律和人性的冬季夜色經濟，難度非常大！
先不說北方城市如何在冬季繁榮夜色經濟。單是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北方的冬天壓根就沒有夜生活，完敗在南方的夜色腳下。這倒不是完全的主觀臆斷， 第一財經發布《2019年城市夜生活指數》 ，用數字說明了這一南北差異：這個指數綜合考慮了夜間燈光值強度、夜晚電影場次數量、酒吧數量等多個因素。排名前20的城市中，絕大部分是南方城市，北方城市只有北京、西安、烏魯木齊、鄭州等四個城市入選，連天津都沒有擠進前20名。
我們不要先忙著指責北方人為什么這么無趣，完全不懂得夜的歡樂；也別妄下斷言地說北方人就是沒有南方人那么有經濟頭腦，抓不住夜色經濟的商機。雖然線下的商場、酒吧不夠熱鬧，但是北方夜晚的線上生意其實非常興隆。根據商務部調查，2018年北京就有1800萬人在晚上20點以后叫餐；2019年，晚上22點至第2天凌晨1點的夜間餐飲訂單量更是明顯增長。在線上零售方面， 《阿里巴巴“夜經濟”報告》 數據顯示，晚上22點到23點，西安、北京等地的微碼小商戶仍在熱鬧經營。此外，從《抖音城市夜間活力》 來看，西安夜間刷“抖音”的活躍度很高，甚至還超過了北京排在北方城市的首位。問題就在于，夜色經濟要繁榮城市的實體經濟，但是北方夜色多半是足不出戶的網絡經濟。
不過，若是在夏季比拼，北方城市的實體夜間生活絕對拿得出手：且不說青島的國際啤酒節享譽中外；在西北，名城敦煌的沙洲夜市被稱為“絲綢之路”上不可錯過的重要景點；在東北，中國北極?漠河極晝馬拉松賽會讓你永生難忘。只要在夏季，北方城市無論大小，夜色都自有一番風情。越是向北，夏日高緯度地區的斜陽越是對人間戀戀不舍，遲遲不肯退去，慫恿著人們在城市中徹夜狂歡。
只是夏日的北方之夜有多慷慨，冬日的北方之夜就有多無情！不幸的是，冬季之夜對中國的北方城市更加無情。如果說，冬日里早早的天黑讓地球上所有的高緯度城市都同病相憐，那么更加嚴酷的低溫則是中國北方城市更痛的傷處。
羅馬（41°54′N）和沈陽（41°44′N）基本上屬于同一緯度，但溫暖的地中海氣候讓羅馬的最冷月份的平均最低溫度是零上3.8℃；而沈陽最冷月份的平均最低溫度是零下16.9℃；再向北推進，倫敦（51°30′N）和漠河（52°10′N）也是基本緯度相同，都是最冷月份的平均最低氣溫：仗著大西洋暖流，倫敦是零上1.8℃，而漠河是零下33.6℃（漠河數據為中央氣象臺數據）。但這還不是最夸張的！冰島首都雷克雅未克（64°09′N） ，幾乎要貼上北極圈（北緯66.5°以上緯度為北極圈內地區），可是冬季最冷月份的平均氣溫居然只是零下0.2℃，連零下1℃都沒到！這樣溫度遠高于所有中國北方城市的最冷月份平均最低氣溫 。
雖然也有如哈爾濱國際冰雪節這樣的熱鬧時刻，但冬季寒夜中的大部分時間，對于中國北方的城市居民而言，如無必要，宅在溫暖的家里更舒服。這不僅是人之常情，更是理智的選擇。
但是，北方城市的冬季夜色經濟，就不該有一顆求勝的心嗎？畢竟夜色經濟要拉動的是城市實體商業的持續繁榮。更重要的是，沒有實體的夜色經濟，整個城市就會顯得格外蕭條！在城市搶人大戰愈演愈烈的緊張時刻，城市的顏值即第一吸引力！一片漆黑寂寥無人，怎么能讓人相信這個城市有活力？怎么能讓人對留在這個城市充滿憧憬？因此，為了城市的未來，中國北方城市需要求勝之心，“繁榮冬夜”——在冬季，為城市“造出”一片繁榮的夜色經濟！
既然冬季的北方出門如此寒冷，那么就造出不用出門的夜色經濟
既然冬季的北方，室外溫度是阻止人們走入良夜的頭號殺手，那么能否讓人們不用出門就能享受到夜色經濟的繁華？這，可以做到。
例如，世界上最大、最繁華“地下大都會”——加拿大蒙特利爾市中心地下城（Montreal Underground City）。蒙特利爾（Montreal），是加拿大第二大城市和重要的經濟、文化中心，緯度位于45°30′N，與我國的哈爾濱市、松原市、霍林郭勒市的緯度基本相同。這里每年有4-5個月的冬天，最低氣溫零下34℃，年降雪量2.5米，氣候十分寒冷。為了在嚴寒的天氣提高市民出行率，蒙特利爾于1962年，以步行通道打通了整個市中心的地下空間，每天迎送50萬人流，營造了一個溫暖舒適的環境，有效地抵御了寒冷的氣候，使得蒙特利爾在漫長的冬季也能保持城市的活力，同時促進本地夜間經濟的繁榮！
然而，不是所有城市都能如此土豪！在城市中心建設地下城造價十分昂貴，據測算所需費用是地面建筑的3-4倍！并且，地下建筑具有不可逆的特點，建造后難以改造。根據官方統計數據 ，蒙特利爾地下城的步行通道超過32公里，占地12平方公里，總建筑面積超過360萬平方米，超過120個出口，共連接了10個地鐵站、2個公交車站，同時連通了1200多個辦公室和2000多家商店，這其中的建造成本和復雜程度可想而知！
那么是否存在著一種空間，不那么興師動眾，也能讓北方的城市在冬季足不出戶，就暢游城市繁華商業中心，盡享夜色呢？有！就是城市中的空中連廊！
空中連廊是指跨越城市街道、連接相鄰建筑的封閉的人行通道或天橋；空間連廊系統，是指形成網絡化的城市高架人行通道系統。有了空中連廊體系，人們就可以從一個建筑輕松逛到另一個建筑，而且不必穿上厚厚的外套，不必心驚膽戰地想著如何在雪夜開車。人們也可以不必因為糟糕的天氣而拒絕從溫暖的家里走出去。因為就算室外北風呼嘯，自己仍可以怡然自得地在下班之后從寫字樓下來，順著連廊溜達到好玩的地方，享樂一番夜色之后再回家。
空中連廊體系，在國外已經屬于非常成熟的城市規劃與建設體系。從1882年弗格森（Ferguson）第一個提出空中連廊概念，到首次實踐于美國圣保羅的城市建設，世界各地出現了很多實施空中連廊體系的城市。尤其是那些與中國北方城市冬季氣候類似的美國城市，空中連廊建設的城市已經多達22個。其中，美國中部的明尼阿波利斯（Minneapolis），可以說是全世界城市空中連廊建設的典范城市！
明尼阿波利斯位于北緯45度，與我國黑龍江中部城市在同一緯度。根據柯本氣候分類法，明尼阿波利斯屬于溫度變化較大的濕潤大陸性氣候。其特點，一是極端天氣盛行，夏季炎熱潮濕，最高溫度可達42℃；冬季嚴寒干燥，氣溫降至零下30℃-40℃；二是冬季長達6個月且晝短夜長，以12月份為例，其日出時間是早上7:30，日落時間是下午16:30，日照時長僅9個小時。可以說，明尼阿波利斯所面臨的氣候挑戰和中國北方城市非常類似。
在夜間室外平均溫度零下13°C的12月寒冬里，明尼阿波利斯通過封閉御寒的“空中連廊”體系連接了城市，連廊內的溫度能夠保持在平均18°C，這不僅有效抵抗了冬夜寒冷的氣候限制，更在下午16:30天黑之后提供了安全明亮的地上通行空間，大大提高了市民在夜間的出行率，有效帶動了城市的夜間消費，的確不失為一個在發展夜色經濟方面值得北方城市借鑒的好辦法！
明尼阿波利斯的城市空中連廊建設始于1962年，到1990年逐漸發展成熟，至2002年基本完成建設。完善的空中連廊體系，幫助明尼阿波利斯有效地降低氣候的負面影響，助推城市發展。在1985年對美國四座城市（辛辛那提Cincinnati，德梅因Des Moines，明尼阿波利斯Minneapolis和圣保羅St. Paul）的調查結果顯示，雖然這幾座城市的空中連廊系統都是因氣候寒冷而建，但當氣候是溫暖且晴朗時，空中連廊系統仍有71%-87%的使用者 。
這足以說明人們已經能夠接受空中連廊所提供的舒適、便利以及安全的步行空間，因此選擇空中連廊系統進行活動而不再是路面人行道。對明尼阿波利斯市中心而言，空中連廊體系不僅方便了城市本身的居民，更是成為一個城市新景點——整個明尼阿波利斯都市區人口為40萬，而空中連廊系統每年的游覽量就達到了160萬人次！
那么明尼阿波利斯的空中連廊體系到底好在哪里？中國北方城市到底應該學習哪些“竅門兒”？
1、空中連廊的建筑技術不難，但是如何做到精細化的空間管理才是關鍵
空中連廊的建筑技術本身并不是難事兒。對于有著“基建狂魔”稱號的中國建設者而言，實在不值一提。但是為什么中國城市中卻鮮見空中連廊？核心并是技術難，而是管理難！例如，空中連廊到底該由誰來建？如果讓樓宇的建設者進行連廊建設，那么樓宇的建設者有什么動力建設一條為城市服務的連廊？如果由城市政府來建，導致城市政府財政負擔怎么辦？連廊到底應該建成什么樣子，誰說了算？空中連廊建好之后，又該由誰來管？
面對這些空中連廊的空間管理問題，明尼阿波利斯給出的答案是：
（1）樓宇建設者出錢出力，政府給出優惠的“補償機制”（ “Bonus Space” ）
空中連廊系統會損失寫字樓二層的可售面積，加之要自掏連廊建設費用，很多業主不愿主動建設。為此，明尼阿波利斯出臺了“Bonus Space”的補償機制，對建設空中連廊的寫字樓進行建筑面積補貼。具體的補充獎勵為：
明尼阿波利斯區劃法關于不同類型公共空間容積率獎勵政策(Table 549-4 Maximum Floor Area Ratio Premiums in the Downtown Districts)
注：
B4-市中心商務區(Downtown Business District)
B4S-市中心服務區(Downtown Service District)
B4C-市中心商業區(Downtown Commercial District)
表格中的容積率為獎勵可增量容積率值
至于連廊到底應該建成什么樣子，政府也不直接插手。而是由業主委托設計師設計，政府只出臺設計規范，不干涉連廊外觀設計。
（2）轉變空中連廊的空間權屬，便于連廊監管
連廊建設可以通過政府的相關空間補充機制調動樓宇業主的積極性，但是建好之后的管理問題往往會成為引發各方利益矛盾的導火索。為此，明尼阿波利斯政府大膽放權：企業承擔連廊維護和清潔費用，政府負責監管；同時引入第三方社會團體的力量，為連廊的運營出謀劃策——明尼阿波利斯成立了The Downtown Council 這一非營利組織。該組織擁有超過400名志愿者，來自明尼阿波利斯各行各業的人，自愿為明尼阿波利斯市中心的城市問題出謀劃策，其中最重要的任務之一就是負責空中連廊系統的運營。明尼阿波利斯這種發動城市各種力量建設空中連廊體系，實際上使得各方面力量有效地組織在一起，各司其職。
如果由政府統一包辦，效果卻不一定盡如人意。最直觀的例子就是同樣建設城市空中連廊，與明尼阿波利斯一河之隔的圣保羅。圣保羅的空中連廊是公有制，一部分為政府投資，還有一部分是企業建設、政府租賃。看上去很利于管理。但是在實際運行中，由于政府規定和企業利益之間的沖突——例如部分連廊拒絕按照政府要求時間開放，就此面臨被政府要求拆除的壓力。此外，圣保羅市政府對空中連廊的外觀做的標準化設計，也導致存在市中心街景呆板的問題。
2、空中連廊也必須具有規模效應，讓人群產生依賴，從而抗拒嚴冬出行的阻力
為什么明尼阿波利斯的連廊對人們有極大的吸引力，甚至天氣好的時候都愿意走連廊，甚至還有超過城市居民總數的游客專門跑來看空中連廊？因為多！只有連廊多到一定數量，才能讓人真正感到方便；只有把大部分的城市鬧市區連在一起，人們才會有更多地選擇，才會有逛下去的樂趣。
明尼阿波利斯的連廊就是多到人可以不用下到地面就可以“在室內逛完市內”！據統計 ，明尼阿波利斯的空中連廊總長約13千米，覆蓋市中心80多個街區，連接1000多個辦公空間、2000多間公寓以及4000多個旅館客房，到今天已經發展成了世界上規模最大的連續空中步行系統。
明尼阿波利斯的空中連廊系統圖 圖片來源：flickr.com
不僅要多，而且還要能形成主題化的特色連廊，由此才能給人留在連廊的動力。為此，2016年10月，明尼阿波利斯通過空中連廊串聯了美國銀行體育館（USBank Stadium）和周邊沿途的眾多游購娛設施，推出了球迷訂制的連廊旅游線路——天空之路（Skyway）。這條“天空之路”在球賽期間更是一直從早上9點開放到午夜1點，全長約2.5公里，串聯了沿線的美國銀行廣場、City Center城市購物中心等19個公共建筑，更加方便散場后的球迷們夜間通行，步行到達附近的購物商場（City Center、Gaviidae Common等）和營業到深夜的酒吧里（Zia Bar、Truth Bar、Brothers Bar & Grill等），可以足不出“樓”便到達下一個夜場的狂歡！
不僅如此，另一種風景也在冬季為這條天空之路（Skyway）繼續背書，進一步增加了空中連廊的吸引力。那就是：當冬季來臨，明尼阿波利斯自家的男籃球隊——森林狼隊的賽季也開始了（賽季從每年11月持續到來年4月，總共82場比賽，其中41場在明尼阿波利斯舉行）。夜場比賽在晚上19點準時開始，當比賽結束大約在晚上22點左右，球員們便會從天空之路（Skyway）連廊徜徉穿過，直到第七大街（7th Avenue），與自己熱愛的球員一起從城市連廊中穿行，這無疑是給明尼阿波利斯夜色中的連廊最好的站臺宣傳！
總之，北方的冬季雖然寒冷，但是合理有效的方式——例如城市連廊體系，依然可以創造出讓人們在冬夜走出家門的方式。不過，空中連廊更多地是創造出了人們走出家門的必要條件，還需要外面的夜色是否足夠精彩，才能把人聚在一起的重要動力！
總有“熱血夜色”，讓我們在冬季走出家門，聚在一起！
在生活中，大家都有這樣的經歷，若是為某件事情或者某種情緒感染得熱血沸騰，再溫暖的家也攔不住我們外出的腳步，再寒冷的冬夜也會在熱血面前失去威力。北方城市打造冬季夜色經濟，需要有讓人躲避嚴寒的“殼”（城市建筑，例如，空中連廊），更要有讓人能興奮地走入冬夜的“瓤兒”（城市夜間休閑內容）。
蒙特利爾就是這樣一個既有“殼兒”又有“瓤兒”的北方城市。對，就是上文提到的那個因寒冷冬季而在地下修建步行通道超過32公里的加拿大蒙特利爾！雖然這個城市抗拒冬夜的“殼兒”造價昂貴，不過這個城市在冬季吸引人走出家門的夜色活動，相當熱血！
當然，是否能被某項活動“燃”起來，取決于你是否是這項活動的粉絲。否則，再花哨的內容也是枉然。蒙特利爾利用自身的特點，抓住了兩種最容易被“燃起來”的粉絲人群：流行樂迷和電競迷。這也不難理解，這兩項活動本就是最容易激動、沖動的青春人群的大愛。只要做得到位，對于年輕的粉絲們來說，熱血夜色，一點就著。
蒙特利爾本就是加拿大最重要的音樂沃土之一，產生了眾多風云人物 ，包括加拿大國寶級音樂人兼詩人Leonard Cohen、迄今為止蒙特利爾最重要的死亡金屬樂隊Cryptopsy，以及Kataklysm、Neuraxis等死亡金屬樂隊、Grimskunk、Progressive等硬核朋克，以及Unexpect等金屬樂隊。如此眾多的樂隊、偶像級音樂人，必然可以吸引一大批狂熱的樂迷粉絲。
因為音樂，因為自己喜愛的樂手而走出家門，沖進寒冷冬夜開始一場熱血搖滾，已經成為城市蒙特利爾流行樂迷心中完美的夜色活動。現場音樂是蒙特利爾年輕人冬夜抗寒的法寶！全城各式各樣的live house中擠滿了不同樂隊的粉絲（在《后街，不應該折疊夜色》中，詳細分析了音樂粉絲聚在一起狂歡的內在動因）。而蒙特利爾冰屋音樂節（Igloofest Festival），更是數以千計的狂熱電子樂迷們的極樂之宴！這群狂熱的粉絲們在冰天雪地中聚在一起狂歡，外面零下十幾度的氣溫在他們眼里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整個蒙特利爾舊港在音響和多媒體的效果下沉浸在一片歡樂的海洋中！
對流行樂迷，蒙特利爾的冬夜不會冷；在電競迷眼中，身在蒙特利爾的冬季，簡直可以算是 “如沐春風”了。因為，這里稱得上是電子游戲的大本營！據統計 ，自2016年以來，蒙特利爾就已經有超過200家視頻游戲公司在這里運營，而且這個城市還擁有三大游戲盛會——蒙特利爾游戲博覽會（MEGA）、蒙特利爾國際游戲峰會（MIGS）和蒙特利爾旅游游戲節（DreamHack）。
對于電競玩家而言，宅在家里打游戲只是游戲生涯的起步，與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聚在一起，現場感受電競現場的緊張刺激，才是其他任何在線形式所替代不了的高階享受。現場的游戲氛圍讓人熱血沸騰，玩家們可以聚集在一個開放的環境中，盡情釋放自己的熱情！比賽時現場趣味十足的實況解說，競賽選手表現出的激情與技巧，比賽每一環節的緊張感與精彩程度，還有現場一陣陣歡呼熱浪和此起彼伏的掌聲贊美聲，都是吸引電競玩家聚在一起的原因。競技的熱血足以對抗寒冷的冬夜！
在蒙特利爾，新月街（Rue Crescent）、圣丹尼斯街和圣勞倫斯大街沿途，擁有很多面向大眾的電子游戲競技館和電競酒吧。最有名氣的要數Meltdown Esports Bar、Gam1ng Café、Foonzo和Gameplay Space。在這些酒吧中，電競迷們更關注的不只是自己玩游戲，更是能夠和興趣愛好相同的人一起圍觀同一場比賽，圍繞共同喜歡的游戲角色或游戲戰術交流才更為重要。在Meltdown電競酒吧，玩家們可以不間斷進行電競游戲、面對面參加錦標賽，享受通宵游戲的樂趣！因此，即使是在寒冷冬季，這些酒吧也會營業到很晚，有的甚至到凌晨三四點才慢慢收鋪。
總之，只有抗拒寒夜的“殼兒”（城市設施）與熱血夜色的“瓤兒”（城市內容）共同努力，北方城市的夜色經濟才有可能發展起來。
結語
回首開篇的詩歌——“咆哮吧咆哮，痛斥那光的退縮……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很多人知道這首詩歌是因為《星際穿越》這部電影。伴隨這首詩作為旁白，宇航員庫珀被航天飛機帶入茫茫黑夜中的太空。雖然庫珀并不知道自己何時能回到地球，但是那一顆為地球、為女兒帶來希望的求勝之心，讓他即使身處黑洞，也為地球傳回了光明！
對于北方城市而言，抗拒冬季嚴寒，把人們重新聚集在城市公共區域，本就不是易事！北方城市的建設者和管理者，也需要那么一顆求勝心，為著城市的未來，打造夜間經濟，制造冬夜繁榮！
*本文來源：微信公眾號“華高萊斯”（ID:RL-CONSULT），作者：陳迎 楊帆，原標題：《技術要點丨繁榮冬夜——北方城市如何打造冬季夜色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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